“你還偏向她,我今天就和她拚了!”徐純悅爬起身,向胡嫣然撲去。
橫下裡一道身影過來,一把將徐純悅推開了,卻是馮臨淵。
“有我在,我看誰敢動我媽!”他聲音低沉冷厲。
“兒子,”胡嫣然哽咽說,“這都是我和大媽的恩怨,你彆插手!”
“你們的事情我知道!”馮臨淵說,“要說小三,是這個女人橫插了你和我爸的感情!你把位置讓給她,就因為她出身好,和我父親有父母之命,可她對你非但沒有感激,這些年還處處刁難你,我看在眼裡,痛在心裡!”
“但是這次,她居然惡毒到能對我們娘倆下死手,這人就不能容忍了,送她去警署,讓她監禁一輩子!”
徐純悅頹然坐在地上,整個人臉色浮白,汗水淋漓,癱成一團泥。
恰好這時候,警署的人來了。
被他們帶走的廚房女工,已經將徐純悅招供出來。
徐純悅趴在地上向馮紀翔磕頭求饒。
馮紀翔黑著一張臉說:“千不該、萬不該,你不該對深爺下手,我救不了你,你老實去監獄服刑吧!”
徐純悅被帶走後,馮紀翔設宴,向秦墨深和顏兮賠罪。
“深爺,您還有什麼要求,儘管說,我一定為您辦到!”
“我沒什麼要求!”秦墨深邃眸柔情地看著顏兮,“問問我們家小主子的意思吧?”
“顏、顏小姐,您說呢?”馮紀翔試探著,“我大夫人名下的兩間公司,全歸了您可行?就當是,您治療我二夫人和兒子的診金了!”
顏兮想了想,覺得也行。
海兮將來進軍海外,澳都這邊也算個對外窗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