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你大老婆指使的!”男人嘴裡吐著血沫。
“你大老婆讓我們堵截深爺的車,要車裡麵的人,尤其是那個小姑娘,必須死!”
這句話宛如晴天霹靂,劈得馮紀翔外焦裡嫩,慌了心神。
剛才是差點兒嚇尿,這會兒是直接就尿了。
“深、深爺!”馮紀翔抱住秦墨深的腿,“這裡麵是不是有誤會啊?”
“有沒誤會,問問你大老婆不就知道了?”秦墨深冷哼。
馮紀翔帶著一眾人等進了客廳,讓下人去叫徐純悅下樓。
可下人急匆匆回來稟報:“老爺,大夫人不在房裡,看情形,似乎是收拾東西出門了!”
“後門!”馮紀翔趕忙指揮,“快去花園後門,把那個敗家婆娘給我抓回來!”
這下不用審問了,禿子頭上的虱子明白著,徐純悅的行為,說明了一切。
也就不到三分鐘,馮紀翔的手下,將拎著小皮箱的徐純悅給帶了回來。
馮紀翔上前一腳,將她踹在地上,怒吼道:“你個該死的,你究竟想乾什麼,居然要向深爺下手,深爺也是你敢動的嗎?”
“我要那小丫頭死!”徐純悅惡狠狠指著顏兮,“都是她壞我的好事,要不是她,胡嫣然那個狐狸精和她兒子,就永遠消失了!”
“大姐!”胡嫣然哭了,“這麼說是你給我和臨淵下了毒藥是嗎?我究竟怎麼得罪你了,讓你這麼恨我們娘倆?”
“你還說!”徐純悅叫囂,“都是你奪走了老爺對我的寵愛,又奪走了我兒子的性命,你說,我還能留著你們嗎?”
“放肆!”馮紀翔又踹了徐純悅一腳,“和我兩情相悅的是嫣然,但為了我父母之命,嫣然已經委屈自己,讓我娶你為正房!”
“這麼些年,你看你都是怎麼使喚嫣然的,她都一一忍著,沒想到你,還是不容她?”
“誰讓她有兒子?我的兒子呢?”徐純悅聲淚俱下,“就因為毒疫期間,你隻顧救這個狐狸精,耽誤了我兒子的救治,讓我兒子死了!你害死了我的兒子,所以,我也要她們母子去死!”
“你胡說!”馮紀翔怒道,“兒子的死我也很難過,整個澳都疫情泛濫,你看死了多少人?這能怪到我和嫣然頭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