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來,那個商會會長,談新仁,找到我師父,讓我們給他家雕刻家具,雕刻玉器。
他給的工錢很高,活也很多很急,談新仁為了趕時間,讓我們住在他家裡趕工。
我和師父沒日沒夜地乾,師父說這次工錢到手,就能把那個小院買下來了,以後我們就有家了。
談新仁有個小妾,很受寵,她房裡要做的物件裝飾最多,因為活多忙不過來,我和師父隻能分開乾。
我乾活時她本來應該躲在其他房間的,但她總會偷偷來找我說話,誇我長得俊俏,說她是被談新仁買來的,談新仁姬妾很多,他玩膩了還會再賣掉或是送人,說著說著就掉眼淚。
她很漂亮,我也很同情她,就跟她多聊了幾句。後來被師父發現了,師父很生氣,讓我跟他交換活計,去另一個房間做事。
有一天中午,我和師父吃完談府供應的飯菜後,師父說很困,就找個地方睡午覺了。後來我才知道,因為師父喝酒,我不喝酒,所以他們給師父的酒裡下了藥。
然後她又來了,給我送了壺茶,我正好吃得很口渴,就喝了茶。然後,我就像著魔了一樣,滿腦子想的都是女人。她脫了衣服,又脫了我的,我就......”
如玉的臉上沒有紅,而是變得很白,她的悔恨和憤怒讓她全身在微微地顫抖。
胭脂豹為了安撫她,給她倒了杯茶遞過去,她卻條件反射地向後仰著身子,就像要躲開當年的那杯茶一樣。
“當天晚上,我失魂落魄的,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師父,然後,談新仁就帶人把我們抓起來了,說我強暴了他的妾室。
我辯解說是她找的我,但談新仁根本不聽。他打了我和師父一頓,然後,讓四個仆從架起了我,一個乾瘦的老頭走進來,把我的褲子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