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神中固然有恐懼,但看見蕭風的模樣仍然眼前一亮,情不自禁的拋了個媚眼,還扭了扭身子。
蕭風心裡暗暗好笑,這女子不進青樓真是可惜了。這種女人他見識過,甚至都不一定是為了錢,就是好這一口。
“範楊氏,族長所說,你可承認嗎?”
範楊氏雖然喜歡解放天性,但她並不是傻蛋,自然知道此時若是承認了,搞不好是要被浸豬籠的。
“稟大人,小女子本本分分的,是族長幾次拿錢找我,我嫌他老,他才報複我的。
那些男人也是,都想占我便宜,結果出了事,沒有一個替我說話的!”
範建老臉通紅,氣急敗壞,恨不得一腳踢死範楊氏,但他畢竟是族長,很快就冷靜下來。
“大人,此女淫蕩之極,村裡年輕男子,幾乎都與她有染,她還收過男子銀錢,否則就靠她織布,家裡焉能豐衣足食?”
蕭風哦了一聲:“原來她隻與年輕男子有染啊,難怪,難怪。”
這兩個難怪,把範建搞得悲憤至極,有心辯解,但蕭風又沒說自己在難怪些什麼,他又不敢罵蕭風,隻好咬牙忍耐。
蕭風回頭看向應天府尹,刑部尚書和禮部尚書:“難怪此案牽涉三個部門,此時我確實已經明白了。
假設族長所說為真,三位大人經驗豐富,不知在此案上,都持何等觀點呢?”
趙文華心中暗笑,心說你就是問了也沒用,這事兒本來就無解!你就是判,也隻能是和稀泥,體現不出你任何水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