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有找到一個比中毒之人更容易控製的人,兩人並排而臥,隔絕光線,然後蠱蟲就會感應到,從中毒之人的身體轉移到另一人身上。”
戰飛雲愣住了:“你是說,一命換一命?”
牛三被戰飛雲的眼神嚇住了:“不不不,未必會死的,蠱蟲的毒液畢竟有限,毒死一個人之後,未必能毒死下一個了。
而且心蠱一換人,下蠱人也就控製不了了。解法裡隻說到這裡,被轉移的人將來會怎麼樣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!”
戰飛雲深吸一口氣:“我明白了,你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牛三詫異道:“我都把方法教給你了,你還帶著我乾什麼呢?你要講信用啊!”
戰飛雲看了看包圍著自己的錦衣衛和捕快們:“我得拿你當通行證。另外,你這解法也不知是真是假,就先用你試試吧!”
牛三頓時就嚇尿了:“不不不,戰捕頭,我說的句句是真啊!你拿我試是沒用的,我這麼聰明機智,心蠱怎麼會選我呢?”
戰飛雲也不廢話,一手抓著牛三的頭發,一手放在牛三的脖子上,一步步地向牢房外走去。
錦衣衛和捕快們投鼠忌器,不敢上前,隻得步步後退,從地下一直退到院子裡,此時陸繹和沈煉終於帶著大批“上街找人”的錦衣衛趕回來了。
陸繹苦笑道:“戰兄,你這禍闖大了,放開他吧,念在你是為了保護蕭府,也許萬歲還能網開一麵。”
戰飛雲不是蠢人,他此時也隱隱感覺出陸繹在暗中幫他,但越是如此,他越不能連累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