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在蕭府門前,蕭大人掌摑當朝皇子,景王殿下,這又怎麼解釋呢?”
嘉靖今天猛然睜眼的次數實在是有點多了,連眼皮都覺得有些酸痛,他看向陸炳,等待一個解釋。
陸炳暗暗歎了口氣:“此事發生在昨日晚間,景王讓侍衛和錦衣衛不要多事,後來進了蕭府,應該是與蕭風和解了。
臣得知消息時,已經很晚了,本想今日下朝再告知萬歲的。
當時街上行人極少,柯子凡知道得如此之快,若不是有眼線,就是京城中有內應。”
嘉靖不滿地哼了一聲。以道門師徒身份,蕭風打景王一巴掌,倒也不是不能解釋。
可道理是一回事兒,實際是一回事兒,你是師父,可以罰跪啊,可以象征性地打手心啊。
人都說打人不打臉,你沒見朕打文官也打屁股的嗎?你給我兒子一耳光算怎麼回事?
百官也都驚呆了,嚴嵩早上出門時已經從嚴世藩處得知了消息,但此時也裝出一副大驚失色的樣子,指著蕭風怒斥。
“反了,反了!你仗著道門身份,無視皇家尊嚴,豈有此理,當真是豈有此理!
禮部尚書!刑部尚書!掌摑王爺,蕭風他該當何罪?”
禮部尚書此時出缺,是內閣次輔徐階兼任著呢,他哼唧了一聲,嚴嵩沒聽清。
“徐大人,你說什麼?”
“首輔大人,臣附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