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昏迷中哪都沒有感覺,偏偏嘴裡有感覺,而且比平時還靈敏很多倍啊......”
在陸繹和裕王都離去之後,曾造辦拄著拐來了。
他的兩腳本來就有扭傷,還沒好利索,這次和嚴世藩君前互毆,又嚴重了一些。
曾造辦眼睛通紅,顯然是剛剛哭過。他看看左右無人,從懷裡掏出玉佩,小冬驚喜的叫了一聲,抓在手裡。
“這玉是我向陸大人求來的,理由是這玉是我徒弟王玨的作品,我留著做個念想。
因為案子已經結了,這玉也沒啥用了,陸大人就給了我這個人情。
孩子,這塊玉你現在還留不得,是禍患啊。我把它放在我的工作室裡,不管誰來查,這都名正言順。你啥時候想看,就去看看。
等有一天這事兒都過去了,你的身份也能見光了,到時候再還給你。”
小冬經過這一劫,也心有餘悸,知道曾造辦說的辦法是眼下最好的辦法,就點點頭。
“曾爺爺,這玉明明是我家的家傳古玉,為何那些匠人都說是新近刻的字呢?
還有,玉上的‘玨’字是哪裡來的呢?
我記得之前從沒見過這個字。雖然這字很小,可我從小拿到大,不應該看不見的......”
曾造辦再次確認一下,周圍都沒有人,才輕輕歎了口氣。
“那晚老道以跟蹤胭脂姐妹的名義出了詔獄,其實是到北鎮撫司裡偷出了這塊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