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風長歎一聲:“我就是想找他麻煩,也找不了。他這次大鬨春燕樓,當眾和我鬨翻,就是給萬歲提醒。
他得罪我了,不管我找到他任何錯處,都是報複他,不是真的。萬歲有了這個心思,我還怎麼告他?”
陶仲文大吃一驚:“竟然如此嗎?想不到徽王竟然狡猾如此,行事如此有深意的嗎?”
蕭風淡淡的說:“老哥你這就沒意思了,你要是連這一點都猜不出來,就不會對我直言相告,說徽王作惡多端了。
你就是知道不管他如何作惡多端,我跟萬歲告狀都沒用,所以你才敢說的,否則你豈不是恩將仇報了?”
陶仲文老臉一紅,掩飾道:“老哥年歲大了,反應慢,有時候心裡明明想到了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想到了。”
蕭風也不追著這個話題不放,他看著陶仲文的丹爐,請教了一個技術問題。
“含真餅,是徽王煉製好了進貢來的,還是他進貢的隻是原料,最後還要有老哥你來煉製呢?”
陶仲文看了蕭風一眼:“含真餅的煉製方法很複雜,徽王自己煉出來的比較粗糙。
而且藩王進貢成品丹藥,宮裡是不放心的。畢竟丹藥是多種藥物融合煉成的,其中若是有慢性藥物,倒也不容易分辨試驗。
所以徽王一直是進貢含真餅的原料,由我在丹房中煉製。
老弟,你可彆打這含真餅的主意啊,這個時候如果含真餅出了意外,比如被下了毒,那倒黴的未必是徽王。
更可能是老哥我,而且到時估計你也脫不了乾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