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主人歎氣道:“徽王命令,誰家孩子出生,都必須要請穩婆。而且必須用徽王指定的穩婆。
那都是徽王府發了證的。誰敢不請穩婆,或是用無證的穩婆,被徽王知道了,那是要有殺身之禍的。
前院張家媳婦早產,穩婆沒到孩子就生了,那穩婆咬定是故意不去請,張家差點被抓,花了不少錢打點才幸免於難啊。”
道士搖頭歎道:“孩子口中的血塊,有的有,有的沒有,乃天然之物。
本來片刻之後,也就化為血水,或吐或咽了。可這強取含真餅,卻是有傷先天之氣。
想那初生嬰兒之口,何其嬌嫩,若要將血塊完整取出,必然將手指深至喉嚨。
人手日觸萬物,實乃人身上濁氣最重之物。孩子尚未得一口母乳,先受人間濁氣熏染,必然先天不足啊。”
男主人很悲憤,但也很無奈,因為先天不足總比全家死光強,人在徽王地,不得不低頭啊。
道士小聲說:“其實此事倒也不是無法破解。你以後還要生孩子的,總不想一直如此吧。”
男主人一愣:“道爺請指教。”
道士小聲道:“若以後如果有人偷偷問你,徽王的穩婆到你家來是怎麼取含真餅的。
你就說穩婆從你家孩子嘴裡並未拿到嘴裡的血塊,而是拿了胎盤的血冒充的。”
男人有一愣,猶豫道:“這樣說能行嗎?萬一被人知道了......”
道士笑了笑:“穩婆上門,一般是幾個人?想來是孤身一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