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聽到這裡也明白過來關永望的性格，他肯定沒想著能幫上毛天成，隻是享受彆人的追捧罷了。
“而且那家公司就是個吸血鬼，每天加班到深夜，工資卻少得可憐，我老婆又生病了，需要一大筆醫藥費，我實在是沒辦法。”
說到這裡，毛天成的聲音低了下去，像是怕被人聽到似的。
“你老婆？她怎麼了？”
陳飛關切地問道，他知道關永望大學的時候有個女朋友，隻是不知道結婚對象是不是她。
“她......”
毛天成說到這裡，聲音突然哽咽起來，眼眶也漸漸泛紅。
“她得了尿毒症，需要換腎，可是手術費和後續的治療費，對我們來說就是個天文數字......”
毛天成說到這裡，再也忍不住，用手捂住了臉，肩膀微微顫抖著。
陳飛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痛苦和絕望，那種無力感。
就像當初他為了母親的醫藥費四處奔波一樣，讓人窒息。
過了好一會兒，毛天成才抬起頭，用手背抹了一把眼淚，努力擠出一些笑容。
“不說這些了，說多了都是淚。倒是你，陳飛，這些年，你過得好嗎？”
陳飛看著毛天成強顏歡笑的樣子，心裡也不好受。
他點點頭，說道：“我還好，現在在做醫生。”
“醫生？你小子可以啊，都成醫生了！”
毛天成聽到陳飛的近況，先是愣了一下，隨即替他開心。
“我就說嘛，你小子當年成績那麼好，肯定會有出息的。”
陳飛笑了笑，沒有說話。
當年他的成績的確不錯，但後來發生的一係列變故，讓他不得不放棄了學業。
如果不是得到了醫聖傳承和遇到秦冰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