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萬一陳醫生是裝的呢?有些人為了脫罪,什麼事情做不出來?”
“再說,這世界上左右手都很靈活的人多了去了!”
一旁的王律師也推了推眼鏡,慢條斯理地說:“是啊,秦總,我見過不少這樣的人,左右開弓,根本看不出慣用手。”
“陳醫生是醫生吧?醫生對手部的精細操作要求很高,應該會刻意鍛煉雙手的能力吧?”
“他提前想到這些,故意在監控視頻裡用左手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許季同直接被這番強詞奪理氣笑了,他指著周凜與的兒子,嘲諷道:“照你們這麼說,陳飛還能未卜先知了?”
“他知道自己要被人打,所以提前在監控視頻裡用左手?這邏輯,真是感人肺腑!”
周凜與的兒子捂著還在隱隱作痛的腦袋,梗著脖子反駁。
“他不是說了嗎,他聽到我在廁所裡打電話,所以提前想好了應對策略!”
陳飛麵無表情,他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,眼神深邃,讓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些什麼。
劉律師眉頭緊鎖,無奈地對秦冰韻搖了搖頭,低聲說道。
“秦總,現在的情況對我們很不利,我們現在能做的,隻有等待警方的調查結果。”
秦冰韻冰山般的臉上也出現了裂痕,她緊咬著下唇,擔憂地看了一眼陳飛。
趙警官眉頭緊鎖,來回踱步,這案子看起來簡單,實際上卻疑點重重。
“把這些人,都先關起來!”
他指著陳飛,又指了指周凜與的兒子和他的狐朋狗友們。
此言一出,周凜與的兒子立刻炸毛了,他捂著腦袋,叫嚷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