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覺得陳飛在疑難雜症方麵有著獨特的見解和治療方法,或許他能幫上大忙。”
劉飛捷還是有些猶豫:“書記,不如這樣我們再觀望一下,到時候如果真的控製不住我們到時候放出陳醫生也是名正言順啊。”
周國強眉頭緊鎖,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了上來。
他本以為搬出疫情這檔子事,劉飛捷就算再怎麼頑固,也得乖乖放人。
結果這小子油鹽不進,擺明了就是跟他對著乾。
“劉局長,你這是什麼意思?疫情當前,你難道要置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於不顧嗎?”
劉飛捷後背沁出一層冷汗,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:“周書記,我不是這個意思,隻是......”
“隻是什麼?你有什麼顧慮可以直接說出來,吞吞吐吐的像什麼樣子!”
周國強語氣加重了幾分,眼神如刀鋒般掃過劉飛捷的臉。
劉飛捷被這淩厲的目光看得心裡直發毛,但還是咬牙說道。
“書記,我知道疫情嚴重,但如果這個時候把他放出去,咱們都不確定是保護他還是害他了。”
“就拿這次的事情來看,肯定是有人想要治他於死地對吧,我們當警察的是為了什麼,不是給每個人一個公道嘛!”
“而且...我實話跟您說了吧,其實我也有求於陳醫生,這就是為什麼我一直扣著人,就是怕他......”
周國強聽到他的未儘之意,立刻明白了。
他知道劉飛捷說的不無道理,這家夥雖然腦子一根筋,但為人倒是正直。
他當初提拔他當局長,不就是看中了他這一點嗎?
罷了,幾個城市都派了醫療隊過去,也不差陳飛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