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不快去辦事。”劍一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,總不能說自己覺得少爺有問題,是故意跟來查探的吧!
洪忠當即收起笑臉,立即撲向鐘春花,沒想到這婦人,比那要殺的豬還難按,費了好些勁才把人吊起來,跟薑承運並排。
“少夫人,搞定了。”洪忠把人綁好後屁顛屁顛跑上前邀功。
“乾得不錯阿忠,晚飯給你加兩個雞腿。”薑絲給他豎起個大拇指。
加雞腿?這算什麼獎勵?
洪忠雖然不解,但還是恭敬對薑絲道謝。
見自家媳婦對洪忠笑得這般開心,範桐不高興了,也湊了過來,“媳婦,媳婦,是我讓洪忠綁的,這個陀螺該歸我抽了吧?”
不等薑絲回答,剛被吊上去的鐘春花急得直叫喚:“範公子,我可是薑絲的二嬸,你......你不能打我。”
啪啪!
話音才落,範桐便接過劍一遞來的鞭子,往鐘春花身上抽。
“我是個傻子,聽不懂你說什麼。”
眾人滿臉黑線:這年頭當傻子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嗎?
範桐手勁比薑絲可大多了,被他鞭子掃過的地方,直接皮開肉綻。
鐘春花這回是真被打疼了,像是上了斷頭台的豬,叫喚不停,聲音還大。
一旁的薑明遠看著這一幕,慌忙往柱子後麵藏,他可不像這對蠢母子,明知不敵還要往上撞,給薑絲送人頭。
幾人身後,不知何時從地上爬起來的薑蘭,此刻呼吸都變得緊張,一點聲音不敢發出,心裡不斷祈禱:薑絲你打了我娘和我哥,就不能打我了喲!
薑明遠父女自詡聰明,奈何薑絲身邊有人不當人啊!
“少爺,少夫人,趕一隻鴨子是趕,趕四隻鴨子好像也是趕,要不要把這倆也吊起來。”
劍一一把擒住薑明遠的脖子,像提溜小雞仔似的,把人丟出來。
薑絲不由高看了這中年車夫一眼,沒想到範桐身邊還有這種妙人。
“乾的不錯,你晚飯也加兩個雞腿。”
“好嘞少夫人。”劍一乾勁滿滿,麻溜的把薑明遠捆上。
洪忠看著中年男人那興奮樣,總覺得不對勁:劍一師父怎麼有種幸災樂禍的感覺?
劍一捆完薑明遠,又拿起一根繩子甩向薑蘭,那原本軟趴趴的繩子,在他手中無比聽話,纏繞在薑蘭身上,沒一會兒功夫就把人捆了個嚴實。
劍一左手提著薑明遠,右手提著薑蘭,十分輕鬆地縱身躍起,把兩人吊上去,怕橫梁不夠牢固,他還貼心地換了一根。
片刻的功夫,薑明遠一家四口,便排成一排,吊在自家門前。
這場麵,從遠處看,還以為是全家自噶了呢!
劍一做完一切,拍拍手上的灰塵,穩穩落地。
當對上薑絲和範桐那探究的目光後,他才意識到有什麼不對。
早已不知對劍一使了多少次眼色的洪忠,此刻扶額搖頭,一句話都不想多說。
劍一師父啊,您老早暴露了,難怪你功夫那麼高,家主卻不讓你當暗衛首領,就您這腦子,一言難儘,一言難儘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