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絲抱著手靠在門框上,默默看著屋裡兩人表演。
範桐趕忙進屋子搬了兩把椅子出來,並排放在一起。
夫妻倆齊齊坐下,像兩尊門神,將房門攔得嚴實,餘氏和範若雪這兩隻蒼蠅,沒他們的允許,彆想從大門飛出去。
就在餘氏母女倆裝模作樣翻找東西的時候,隔壁小院裡,兩名家丁抬著一個躺椅轎過來了,身後還跟著兩個小丫鬟。
轎子上的人臉色慘白不見半點血色,嘴唇更是乾巴得厲害,一看就傷得不輕。
“你們......你們在做什麼?你們竟然敢趁著父親不在家,把我母親趕出去,等父親回來,他不會放過你們的。”
轎子還沒停穩,癱坐在轎子上的少女聲音便先傳了過來。
她有氣無力的手舉在半空,顫顫巍巍指向範桐夫婦兩,沒有半點威脅可言。
夫妻臉默契回頭,像看傻子似的看著遲遲到來的範悅悅。
“哎,我怎麼把你忘了,幸好你自己過來了,也省得我再叫人去抬你了。”
薑絲說完,起身將椅子調轉個方向,麵朝院子,看向已穩穩落轎的範悅悅,“你說的是哪個爹,是你親爹楊文冬嗎?”
關於門口的事,範悅悅其實沒聽到多少,她隻是聽門口守著的丫鬟說她爹要把她娘休了,這才命人把她抬過來了。
範悅悅不相信範誌榮會休了餘清苑,隻覺得是薑絲和範桐趁父親不在搞得鬼。
這會兒聽了薑絲的話,小臉氣得漲紅,總算是看著有了些精氣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