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慫貨,你就是再給他一百個膽子,他也不敢......”
嘶啦~
王富貴話還沒說完,他的臉頰便傳來皮肉綻開的聲音。
感覺到臉上的刺痛與那蔓延下來的溫熱,王富貴癲狂大罵:“狗東西下賤貨,你竟然敢劃傷本公子的臉,老子要宰了你拖去喂狗。”
趙二虎這一刀下去,鼓舞了後邊那些期待著報仇的苦命人。
但聽到王富貴的叫罵聲,他們心裡雖恨但還是忍不住身子發顫,這是下位人被長期壓迫留下的心理陰影。
王富貴瘋狂掙紮著,薑絲用來固定他的刀隻是釘在衣服上,他掙紮幾下,還真讓他掙脫出一隻手,隻是他那手才剛掙脫出來,就被趙二虎按了回去。
趙二虎一刀紮下去,飛刀貫穿王富貴的手臂,插進那泥土牆裡。
王富貴撕心裂肺的叫聲,充斥著整個莊子。
一旁的王管事聽著自家兒子的慘叫聲,早就已經嚇傻了,這下,他意識到,他們父子今日是在劫難逃了。
“賤人,趙二虎你這個賤人......”
王富貴依舊汙言穢語地罵著。
人性就是這麼奇怪,一個人可以忍受身份地位比自己高的人的侮辱打罵,但絕不能接受曾經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人對自己動手。
即便他心裡清楚這種謾罵不會給他要麵對的事情帶來半點好處,但他還是忍不住謾罵出口。
“剛才那兩刀一刀是為我哥,一刀是為了我嫂子,你讓人打斷我哥四肢丟進獵狗窩,又劃爛我嫂子的臉,相較他們身前遭受到的痛苦,這點小傷對你來說,應該要不痛不癢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