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北王手握大夏半數兵馬,他現在得罪不起。
隻是聽薑絲身邊的小丫頭,把他也納入欺負人的行列,慕容正庚心裡終是覺得有些冤枉。
他不過就是說了句勸和的話而已,怎麼就成了欺負薑絲的幫凶?
不過,坊間傳言不是說小皇叔調戲範家少夫人被打出門嗎?怎麼這會兒成了閨女?
不對勁,小皇叔今天二十八,這範少夫人十七八歲,怎麼可能是他閨女?
難不成是義女?
端王這會兒腦子都快轉不過來了,努力分析薑絲和鎮北王的關係,這才好拿捏跟其相處的分寸。
“端王爺?那那位是?”聽風一眼就認出了端坐在廂房內的端王,至於那個跌坐在地上的貴女,他一時沒認出來。
“說是什麼瑞親王府的郡主。”張曉喜在一旁貼心解釋。
一聽這話,聽風立即就想起來了,“哦,就是那個整日追著葉大將軍家公子後麵跑的那個恨嫁郡主啊!”
聽風這話一出,慕容月感覺自己的臉麵被人按在地上踩,但她卻又不能如何。
這若是換個旁人她早就讓人割了他的舌頭,可這人偏偏是鎮北王的人。
彆看聽風平日跟在慕容離身邊像個跑腿小廝,但人家在軍中可是有正經官職的,在場那些世家小姐家中父兄大都還沒人家官職高。
至於這位慕容月郡主,能拿得出手的除了那點皇室血脈,其餘家中父兄無一人刊用,即便他家祖父瑞親王是陛下和鎮北王的堂叔,但麵對手握兵權的鎮北王還是得禮讓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