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昌榮忙把葉知秋大鬨陸似錦茶會的事情仔仔細細告訴了沈景墨:“眼下,世子和葉小姐的事早已傳遍京城各處,所有人都在罵世子罵明威侯府,禦史也要彈劾沈家。世子,這下可如何是好?”
沈景墨目眥欲裂:葉知秋這個蠢貨。
沈景墨回到沈家,直奔清風居。
事到如今,局勢已經由不得他選了。
現在最緊要的是穩住陸似錦,把損失降到最低。
至於葉知秋,是她自己作死,怪不得他無情。
清風居燈火通明,卻悄無聲息。
沈景墨快步走入房中,來到陸似錦麵前,將姿態放到最低:“阿錦,是我對不住你,讓你受委屈了,你打我一頓出氣吧。”
沈景墨臉上的虛情假意令人作嘔,陸似錦冷眼看著他:“和離書就在桌上,簽了它,大家好聚好散。”
沈景墨搖了搖頭,焦急道:“是我一時糊塗,我現在就去處理那邊,沒有人會威脅你的地位,我保證,我發誓。”
見陸似錦無動於衷,沈景墨突然扯下衣袖,露出手臂上一個猙獰的刀疤。
“阿錦,看在我曾與山匪搏鬥,為你擋刀的份上,再給我一次機會,不要和離,可以嗎?”沈景墨哀求道。
陸似錦不置可否,怔怔看著他手臂上的刀疤:“我還可以再信你嗎?”
見她神情鬆動,沈景墨立即發誓道:“可以,阿錦,你再信我一次,我現在就去處理。”
沈景墨放下話,轉身快步走出清風居。
“你還要再給他一次機會?”
沈景墨前腳剛走,一道戲謔的聲音在門外響起。
然後就見謝無宴從外大步走了進來,如入無人之境一般,施施然在她的圈椅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