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實可氣,外人不知內情,定然以為這婚事陸似錦也求之不得。
畢竟她昨日還隻是個棄婦,今日就一躍成了親王妃了,此等榮寵,多少人做夢都夢不到。
就在這時,魏淮山也從外頭回來,一瘸一拐,腳步重得像是要把地板都踏出個洞來。
他一大早就去找以前的同袍戰友去了。
看這臉色,便是此行不順。
“真是見鬼了,那些個混球,見著我要麼裝不認識我,要麼就說不記得了,一個個都裝死。”
陸似錦再次見識到麗妃的厲害,不,不是麗妃厲害,而是她後麵的安王厲害,勢力已經滲透朝堂各處了。
“這可如何是好?難道要讓那個李琴一直騎在你頭上拉屎?”羅夫人氣得直接爆了粗口。
話音剛落,就聽外麵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魏衡跟一陣風一樣跑了進來。
“崔弘文被周誌遠關進大牢了。周誌遠說上個月的案子出現了新證據,崔弘文殺人必須償命,否則天理難容。”
羅夫人拍手叫好,“好好好,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。報應不應在她頭上,那就應在她兒子身上!”
陸似錦也轉頭對魏淮山道:“魏叔,東西備好了嗎?即刻送去那被害家屬手中,就說我們作為崔弘文的至親,自知崔弘文罪孽深重,要打要殺悉聽尊便,絕不姑息。”
魏淮山笑道:“一早就讓人去了,那戶人家已經捧著死者的牌位鬨去順天府了。”
羅夫人隻覺精妙,“這招用的極好。那癲婆打著親戚的名號給你招一門親事,你也舉著親戚的牌子給她的好大兒認個罪,妙哉,妙哉。”
羅夫人出了一口惡氣,但一轉頭又想起那道賜婚,心裡又糟心了起來:
“如今解決了沈家和李氏,那裕王府你又該如何應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