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詩月自然是跟自己娘親同氣連枝,她也跟著跑了出去,追上袁氏,朝袁氏豎起了大拇指。
“娘親方才說的真解氣!”
袁氏心中也覺得暢快極了,原來不把她們放在眼裡是這麼爽的一件事,若不是陸似錦,她都不知道還有這種活法。
“解氣是解氣,就怕連累你爹,老太太畢竟是你爹的嫡母,朝廷最重孝道,一個不孝壓下來,你爹的官難做。”
“夫妻同體,哪有什麼連累不連累。”
三房老爺沈廉不知何時也出了福壽堂,跟在了母女倆後麵。
“方才你說的,也是我想說的。”
戶部因為國庫虧空一事,近來事務繁多,為了給葉知秋一份體麵,他今天特意請了假回來。
他本以為葉知秋進門,前頭的事就此翻篇了,沈家上下和睦一致,還能看見點奔頭,哪知老太太在那顛倒黑白張口就要攀扯陸似錦。
他們好像壓根就沒意識到一件事,那就是他們本就理虧,陸似錦也從來不是好欺負的,陸似錦過去三年對沈家的好,那是因為陸似錦天性良善,但良善不等於可以任人可欺。
以前的陸似錦沈家惹不起,現在的陸似錦沈家更惹不起。
他們要還是看不清,還要繼續去招惹陸似錦,那這個家就真的要完了。
沈廉在心裡歎了口氣,這個家他是真的是越來越看不到希望了,他隻求他的請調書可以早點下來,好讓他早點帶著妻女離開京城。
被袁氏一攪,福壽堂的敬茶草草結束,沈老夫人讓人散了,獨獨留了沈景墨一人說話。
“怎麼樣,葉氏願意替你還債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