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王看著沈景墨,笑道:“景墨,想把你的前妻搶回來嗎?”
沈景墨心跳如擂,躬身伏倒,跪在安王麵前:“願聽安王殿下任意差遣!”
安王點了點頭:“後日宓妃壽宴,你也入宮。本王已經安排好了,壽宴上,有人會給陸似錦敬酒,然後陸似錦會不勝酒力,意亂情迷投奔到你懷裡,與你舊情複燃。”
安王看了沈景墨一眼,“然後就看你的了。”
沈景墨豈能不懂。
安王的意思是,在宮宴上,會有人在陸似錦的酒水中動手腳,然後讓他和陸似錦發生些什麼。
這樣既能讓陸似錦依附於他,還能給謝無宴狠狠戴上一頂綠帽。
沈景墨熱血沸騰,恨不得明日就是宮宴,但他還有些顧忌,於是多問了一句:“那閹人在宮中,如何下手?”
安王笑了笑:“放心,那閹人會被支出城,一時半會趕不回來。”
沈景墨頓時胸有成竹道:“安王殿下放心,隻要能讓我見著陸似錦,我定讓她心甘情願依附於我。”
從安王府出來,沈景墨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。
第二日,一份正六品禦前侍衛的任命書和七萬兩銀票送到了沈家。
沈景墨捧著任命書,幾乎喜極而泣。
他知道,他跟對人了。
馬上,他沈景墨的人生就可以恢複正軌了。
籠罩在沈家近一個月的陰霾終於散去,沈家上下俱是喜氣洋洋,二房的人也不鬨著分家了,跟著大房,他們至少還有口房吃,分出去了,他們自己都養不活自己。
王氏心疼王詩文,人還是病懨懨得,沈老夫人卻精神抖擻,揚聲便朝葉知秋吩咐道:
“葉氏,墨哥兒恢複官身,是咱們沈家的大喜事,你還不快去安排一桌宴席,今晚我們要好好慶祝一番。”
葉知秋坐在椅子上,雙手抱著自己的肚子,一動不動道:“辦宴席,好呀,先拿錢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