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說比如你效率高,乾活又多,每天乾的時間又久,工錢翻得倍數越多,尤其是乾夠十個小時以上的,每天一算工資,每個月的十號準時發薪,如果能乾完整個工程項目的工人,就算是最底層的,也有獎金。”蕭墨陽仔細的解釋著。
“如果十個小時以上翻倍,那缺錢的人豈不是天天乾到淩晨?”
“所以這就不得不提到傅霆琛的過人之處了,他設定了時間限製,早上九點到晚上十二點,總共十四個小時封頂,剩下的時間如果不回寢室按時休息,休息滿八個小時以上,第二天隻能工作八個小時,而八個小時得到的薪水是最低檔,你說來這乾的,誰願意拿最低檔?”
“所以,隻要蘿卜好,都照單全收?”
“對。”蕭墨陽點頭,“隻要你肯乾,就有錢賺,而且還是翻倍的錢。”
“這的確是他的做事風格。”他是一位成熟的商人。
“你跟他認識多久了?”蕭墨陽又想到了他回過之後第一次見到喬楚楠,剛好傅霆琛也在旁邊。
“說久也不久,說不久也久,總之我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很複雜。”她和傅霆琛領證的目的並不純粹,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解釋。
但蕭墨陽顯然沒有往深了想,他隻是擔心喬楚楠和傅霆琛合作會吃虧,於是提醒道:“傅霆琛這個人做事很有規矩,你和他做生意隻要講規矩,他是不會耍手段的。”
“學長,你把心放肚子裡好了,在我這,從來都隻有彆人吃虧的份。”喬楚楠知道他是擔心自己,於是笑著回道。
“總之,你還是要留個心眼。”
“明白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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