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晨離開後,包廂裡麵隻剩下季舫年和傅霆琛兩人。
季舫年瞧著傅霆琛麵無表情的坐在那裡,他在心底歎了口氣,這心病還得心藥醫啊!
這麼想著,他拿起手機,正準備叫幾個妞過來,被傅霆琛一把摁下。
“我親愛的傅總,你為情所困,總不能也讓我望梅止渴吧?”季舫年將手機放下,故意看著傅霆琛說道:“你看看我都陪著你喝了幾天了,如果在這麼乾喝下去,等我回去的時候,我那些女人可能都認不出我來了。”
傅霆琛看了他一眼,季舫年順勢坐在了他旁邊,跟他碰了杯,並將杯中的烈酒一飲而儘,“這喝酒就跟談戀愛一樣,好比方說這杯酒,感情深一口悶,感情不深慢慢品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你和她沒什麼感情基礎,一口悶隻怕是會被嗆到,你呢,又沒什麼戀愛經驗,不如就聽我的,我彆的可能不行,但論追女人,我排第二,沒人敢——”
“我需要你教我做事?”季舫年話還沒說完,傅霆琛便打斷了他要繼續說的話,“我和喬楚楠之間隻是合作關係,僅止步於孩子。”
“如果是這樣,我們現在不應該高高興興的玩耍嗎?”季舫年反問道。
傅霆琛將杯中酒喝了見底,也有了些醉意,“我給她公司充了那麼多錢,她居然還想和彆的男人混在一起,把孩子和我當什麼了?”
“你前腳不是說你們沒關係嗎?那人家追求幸福有錯嗎?”季舫年仿佛聽到了世紀大瓜,他按捺住砰砰直跳的心,
“她如果有喜歡的人,大可以明說,跟我領證做什麼?”傅霆琛邊說邊給自己倒了杯酒,“這女人分明是想腳踏兩隻船!”
季舫年見他陷進去而不自知,“你這分明是看上人家了。”
“我看上她?母豬都會上樹了。”一杯酒又下肚。
季舫年聽了這話,雙手一攤,“嘖,你真是我的活爹,沒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