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櫻一直跟他炫耀,說她跟慕姐姐一起吃了飯,結果他連喝茶的資格都沒了。
一想到,離境就有些鬱悶。
慕風眠見離境一直紋絲不動,“還不走?”
“呃!”
“出門左轉,不送。”說罷,慕風眠便起身回屋子了。
離境不明所以的揉了揉腦袋,喃喃自語:“難不成是我做了什麼事惹慕姐姐生氣了?”
離境無奈歎了口氣,隻能離開了雪竹居。
剛踏出雪竹局的那一刻,離境差點又摔了一跤,還好他反應靈敏躲過一劫。
“我丟,最近是怎麼了,怎麼這麼倒黴,晦氣!”
離境默默打了個噴嚏,“看來得抽個時間,找個大佛拜拜了。”
離境走後,慕風眠也早早的休息了,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。
亥時。
各家各戶都已經休息,街道上的店鋪門窗緊閉,整個京城都陷入了一片寂靜。
京城,一處偏僻的暗房。
一個身軀修長的男人掩著臉,伏案畫著一些神秘的字符。
忽然,門外響起了一陣鈴鐺聲,男人驀然抬頭,黑瞳迸射出一絲危險。
“是我!”女人身著黑色的符文道袍,臉被道袍遮蓋,雖然隻露出一雙眼,卻依舊能看到眼角有燒傷的痕跡。
“雪真長老,您怎麼來了。”男人的臉上閃過一抹震驚,隨後眼眸儘是敬重之色。
雪真是他所在宗門的長老。
雖然是個女子,但她狠辣的手段卻一點也不遜色於男人。
雪真越過男人走到前方的爐鼎,語氣冰冷:“林生,一年了,宗門要的東西還沒集全?莫不是離開宗門便不儘心做事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