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我苦惱之時,宋觀棋居然趕了回來。
更深露重,這裡的山路晚上並不好走,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,大半夜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的。
我隻知道在看到他身影的那一刻,我激動的簡直要落淚,那一瞬間我不管不顧的拋下所有撲到了他懷裡。
“宋觀棋,你回來了,你真的回來了,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回來呀?這個地方快要守不住了!”
我委屈的嚎啕大哭,回顧我這20多年來出生後被保姆虐待,後來被家人送去海外,在異國他鄉努力求學,好不容易回來,又慘遭退婚,一場婚事送走了一個原本可以做好朋友的善良女孩,也送走了我的爸媽。
這樣看來,我儘管吃喝不愁,卻也算是受儘離彆之苦。
和宋觀棋在這裡相處的那兩個月,反而成了我人生中不可多得的一絲溫暖,在不知不覺間,我對他的依賴竟然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。
而他也將我緊緊的抱在懷裡,用手輕拍我的後背,小聲的安撫我。
“顧秋實,你彆怕,我來了,我不會再來遲了,這次我絕對不會再來遲了!”
當時我情緒太過激動,根本沒想他這句話背後是不是有什麼彆的含義。
後來因為太晚了再去敲王大娘的房門也不太方便,於是他住在了我這裡。
一晚上的時間,宋觀棋就想到了辦法,他拿出這次辦展覽時用的照片,打算用這些照片,通過輿論導向,幫助這裡留住原有的人情文化。
但這件事情沒那麼好辦,江封宴是不會讓他得逞的。
“通過輿論導向,那就首先要把這裡的東西推廣出去,但是推廣要花錢的,而且投資這裡的那個人,他說不定會阻攔我們的行動。”
我也不好說,我和江封宴之間的關係,隻能含糊其辭的說出自己的擔憂。
宋觀棋看了我一眼,也沒有多問我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