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嚇了一跳,氣的下車衝他破口大罵:“神經病嘛,好端端的衝上來乾什麼?你要是想死的話,能不能死遠一點!”
我認得江封宴的車,他的車全球限量就那麼幾個,反正整個市我就見過他手裡有這種車。
果不其然,從車上下來的就是江封宴,隻不過我想不明白,怎麼陸文澈也來了呢?
江封宴一副小人得誌的樣子來到我麵前,饒有興趣的打量了一下我現在開的車,隨後露出一副嫌棄的表情。
“顧秋實離開我以後你就混到這個地步了?這種車也開得出來?”
不可否認的是我現在開的車比起他以前給我配的那輛車,可以說是差的不止一星半點。
不過他給我配車可不是出於什麼好心,而是方便他找時間傷害我。
曾經有一段時間,他特彆喜歡帶著女人在我的車上車震,我在前麵給他們當司機,他在後麵玩各種遊戲,動作花樣多到令我咋舌。
沒想到他曾經做的那些事情,我隻覺得有些犯惡心,忍不住後退遠離他幾步。
“這輛車雖然比不上你送給我的那輛,但是這輛車好歹乾淨啊,不會有人拿我當司機,然後在我的後座位上乾那些齷齪的事情你知道嗎?每次你們弄完我打掃車的時候,那味道都讓我惡心的想吐!”
或許是想起了自己之前有多混賬,他眼底閃過一絲尷尬,低下頭用手摸著鼻子,這是他心虛的表現。
我很討厭自己,現在還記得他那些習慣,但沒辦法,我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,曾經也是深愛過他的,他的所有行為都被我熟記於心。
但我現在對他有多了解,心裡就對宋觀棋有多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