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封宴冷靜的坐在主位上,仔細聽著他們一個個分析,甚至有激進一點的人,直接就衝著我點名點姓。
“江總,如果這個顧秋時能引得你做出這樣不顧公司的事,那我覺得這個女人不適合留在公司裡,既然是個花瓶那就好好擺在家裡。”
“公司不是這種花瓶應該待的地方,公司也不是你一個人的,總要考慮一下大家的利益才對!”
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討伐我,有一部分人甚至激動的拍著桌子用手指著我,恨不得當場衝過來,直接給我掐死在原地。
當然也有人在說話的時候會顧及幾分顏麵,眼神總往我這個地方飄,可惜本姑娘沒時間搭理他們,低著頭飛快的記錄著。
此時我更想知道江封宴是個什麼表情,看到這麼多董事同時發難,反對他做一件事情,他會是什麼樣的態度?
他會順從這些董事以求公司太平,還是會以強硬手段鎮壓這些董事,來固定自己的權利。
等著一群人說的氣喘籲籲,江封宴仿佛在看一群跳梁小醜演戲,隔了好半天後,等大家都沒動靜了,他這才開口。
“大家應該都說完了吧?那就聽我說說吧!”
江封宴身上自帶一種獨有的氣質,他一開口,其他人立刻安靜下來,雖然有人還想繼續說我兩句,但一聽到他的聲音立刻安靜。
就連錢董事在聽到他聲音的一瞬間,都收回了落在我身上的眼神。
我明白他能做到這一點,不僅是因為自己的地位高,有錢有勢,更因為他有足夠的實力能夠震懾住所有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