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我跟他歇斯底裡過發瘋質問過,也和他大打出手過,但都沒能挽回他那顆心。
漸漸的我徹底死心,每天活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,最大的樂趣就是麵對著陸文欣的照片,和她訴說自己的委屈。
直到有一天,江封宴突然托人送來了一套紫色的連衣裙,搭配了一條最廉價的紫色寶石項鏈。
我看了一眼,那不能算是禮服,隻能說是一條漂亮點的裙子,搭配了一套設計感的項鏈而已。
不過我還是非常高興,因為我一直都非常喜歡紫色,這是我曾經在信裡跟江封宴說過的。
當時我以為江封宴想起了我們曾經的美好,還興高采烈的穿上身試了一下。
送來衣服的人告訴我,江封宴晚上有一場盛大宴會,讓我穿著這身和他一起出席。
我沒有其他想法,滿心以為這是他求和的表現,高高興興的就趕了過去。
卻沒想到他在看到我的一瞬間,當即黑了臉嘲諷我穿的不像樣,還說這廉價的寶石戴在我身上都顯得格外尊貴,可見我是多麼的惡心廉價。
或許是想起了這件事,江封宴眼眸中閃爍著痛苦。
“我知道當時那件事給你打擊很大,但是你有沒有想過,那個時候你父母去世沒多久。”
“你穿的花枝招展出現在眾人麵前,外麵的人肯定會有各種言語等著你,你確定你能承受那種傷害嗎?”
“我隻確信你不會保護我,因為你的護士他們才敢輕視於我!”
我是他的女人,江家在這一行的地位不庸置疑,他不說我誰敢開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