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斌聽到對方提起自己以前的警察身份，臉色微變，但很快又恢複了正常。
“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兒了，如今在這個地界混口飯吃，還是要學會適應大環境的，畢竟世道不會因為你而改變！”
宋觀棋點了點頭認可他說的這番話，今天高斌來著可不是為了閒聊，而是有正經的事情要告訴宋觀棋。
“你讓我查的那個黑/天使來源，我已經查了很多地方，在國內隻有兩個地方進行售賣，一個遠在邊境線上恐怕不太方便。”
“另一個恰好就在本市，五環邊上有一處酒吧，名叫First Black，這家店很有意思，聚集著來來往往不少非法人員。”
“之所以能存在到今天的，全是因為背後勢力大，在裡麵各種形形色/色的藥都有，隻要不徹底違法，在那兒你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宋觀棋微微皺眉，這種灰色產業他是知道的，但如此的囂張還真是罕見。
“什麼叫不徹底違法？”
高斌低下頭笑了幾聲，那樣子看上去還真有一點高深莫測的感覺。
“在某些情況下，法律可以分為兩種，一是徹底，二是不徹底。”
“不徹底就意味著背後的保護傘沒有倒台，或者保護傘依舊願意罩著你，法律這回事兒，你要想鑽空子，錢還是鑽得開的。”
“而徹底違法兩種可能保護傘徹底消失，和保護傘徹底放棄，不過普遍來說，徹底違法的人都是被放棄的。”
宋觀棋聽這些烏糟事，越聽心裡越驚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