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沈玥親耳聽到了褚風提出的這種條件時，她確實是有點懵。
“褚董，您的意思是，想要特彆的成衣，但這一批成衣受眾的年齡是多大，您能不能和我說說？”
對此事，沈玥一無所知。
就連褚風自己也不知道。
他伸出手摸了摸下巴，輕輕地搖搖頭：“這是我的初步設想，其實我對這種事情也沒頭緒，畢竟我隻是提個想法，你先按照你的考量去設計吧。”
如果褚風是甲方，又提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訂單，沈玥一定會按耐不住地發牢騷。
可偏偏這人是褚風。
沈玥依舊記得很清楚，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褚風幫襯的話，她根本就不可能有翻身的餘地。
考慮到這一點，沈玥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，她笑容滿麵地望著近在咫尺的褚風，隨即答應下來：“褚董，您的意思我明白了。”
聽到沈玥這種話時，陸硯琛也跟著愣了愣神。
說實在的，沈玥和褚風之間的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，陸硯琛一時半刻還確實是沒能理解他們的言外之意。
“我這就回去做設計，最快也得到明天給您反饋了。”
沈玥主動地開口說明情況。
褚風笑容滿麵地點點頭：“好好好，辛苦你了小沈。”
正當沈玥打算離開的時候，陸硯琛遲疑了片刻，還是選擇跟著她一道往外走，順勢送送她。
“你真是已經想明白了褚董是什麼意思？”
陸硯琛跟著褚風這麼多年，還是頭一次聽到褚風這麼不清不楚的想法和決策。
沈玥無可奈何地歎息一聲：“其實我沒聽明白。”
偏偏是因為褚風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成衣設計是什麼樣，沈玥總不可能空口無憑地張口就來。
她思索片刻，又道：“我回去做三種類型的設計，明天等褚董再進一步抉擇，大概就有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