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玥雙手環胸，望著方慧的時候，滿臉都是冷意：“還有什麼需要再調查的？”
事到如今，沈玥冷冷地開口反問起來。
“你究竟是做了什麼事情，你自己能不知道嗎？”
聽到這種質問聲時，方慧的臉色微微變了變，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，但她無疑也是想要替自己開脫罪名。
“沈小姐，您為何要用這種方式強行將罪名扣在我身上，我如果真是沒有做過的事情，我是絕對不可能承認的。”
方慧還是固執己見。
沈玥微微挑了挑眉頭，又道：“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？”
“既然是這樣的話，那我們直接把證據拿出來，我看你還能怎麼替自己做無用功的解釋。”
沈玥的態度很是果斷。
聽到這裡的時候，方慧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，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過事情會變成這樣。
可仔細想想，方慧無疑是覺得坦白從寬。
她著急忙慌地抬起腳步走上前去，又連忙解釋。
“沈小姐，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做的，可我也是被受命於彆人，如果不是他們特意差使的話，我也不可能昧著良心做這種事。”
話雖是如此，方慧在提起這種事情的時候，態度也是極其理所應當的模樣，就好似她根本沒錯。
“是誰吩咐你做這種事情的？”
沈玥再一次追問下去。
原本欲言又止的方慧聽清楚了沈玥質問的話語，她的臉色驟然間變得凝重起來，可這時候，她低下頭去，不斷地搖搖頭。
“這我不能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