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傅臻謄看向她,問,“怎麼了?”
許嫣桑想起他也是gay,便問,“如果有一天,你家裡要求你必須要留下後代,你怎麼辦?”
傅臻謄沉默了片刻,沉聲道,“我的家裡,沒有人的意誌可以淩駕於我之上。”
許嫣桑把這話轉化了一下,也就是說,整個傅家他說了算?
“真好。”她笑了笑,“這就是有能力的底氣吧。”
趙昭輸在了他沒有謀生能力,隻能仰仗家裡鼻息生存,所以隻能被家裡牽著鼻子走。
許嫣桑多少有些替好友難過。
傅臻謄略一思索,便明白了她為什麼不對勁,沉吟片刻道,“豪門聯姻,愛情是最不值一提的東西,利益才是永恒的定律,每個人都有所圖,絕不存在無辜的人。”
許嫣桑怔了怔,對他的說法不太認同,但是轉念一想,她和周牧川的婚姻不就能說明一切嗎?
輕輕笑了笑,她不再繼續這個話題。
很快就到了東郊,許嫣桑對傅臻謄道“你在車上等我一下,我把錢送去就回來。”
傅臻謄點頭,溫聲道,“好。”
他看著她的背影漸漸走遠,眼中閃現複雜的情緒。
曾經,他也麵臨她說的那種情況,而她永遠也不會知道,為了能這樣光明正大走到她的麵前,為了能在麵對這樣的問題時可以隨心隨性,他付出了多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