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冉星隱約好像猜到了什麼,但卻沒有去追究。
也許這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。
與此同時。
傅臻謄和許嫣桑吃完早飯,開車前往許大喬的住處。
許嫣桑莫名有些忐忑,問,“阿謄,你到底有什麼事要問?”
今天一大早,傅臻謄就跟她說,今天她必須要請假,跟他一起去見她的父親,因為他有些話要問問父親,而且有些事想跟她說。
許嫣桑問他是什麼事,他沉默了一下,隻說等見了她爸再說。
這給她一種不好的感覺,好像他怕這事她會承受不住。
傅臻謄單手握著方向盤,另一隻手握了握她的手,顧左右言他,“你手有點涼,冷嗎?後麵有我的外套,你先披一下。”
許嫣桑無奈的歎了口氣,搖搖頭,“我不冷。”
看樣子隻能見了父親之後再說了。
幸好離得不遠,很快就到了父親家。
傅臻謄特意帶了兩份早餐上去,敲開門,鐘成剛笑著道,“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?哎,不對呀,今天周五,嫣桑不上班了?”
許嫣桑心不在焉的笑笑,“今天請了假,過來看看我爸。”
鐘成剛接過早餐,笑著點點頭,“正好你們買了早飯,我就不用再做了,我這就去叫你爸起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