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活不成了。
隻有周若棠忍不住嗚嗚咽咽的哭起來,她以為她的璀璨人生就要來了,這幾個月,她過的那麼幸福,那麼光鮮亮麗,就像是真正的小公主一樣,哪裡想到最終竟然是這樣的結局。
如果早知道有今天,她當初還不如不認這個父親,就算過的窮一點,至少還能活著。
周啟明看著她,大概是人之將死,看著如今唯一的女兒,他也心軟了很多,半晌,他長長的歎了口氣,說,“趙慶,若棠,你們兩個跟我到書房一下。”
周若棠和趙慶都不知道事已至此,還有什麼需要背著人說的。
直到半小時之後,趙慶和周若棠神色恍惚的從樓上下來。
周啟明給他們提供了另一條路,一條生路。
天很快就亮了。
守了一夜的警方蜂擁而入,周啟明和所有的手下都被控製了起來。
國內,下午。
畫廊開業,反響比許嫣桑以為的還要好。
不光人流量遠超預期,成交額也遠超預期,賣出去了十幾幅畫,總成交額達到了八百多萬。
也就是說,求索作為中介,光是第一天的賣畫抽成就收入一百多萬。
畢竟不是所有的畫家都像徐子芊一樣,敢給經紀人開百分之十的低抽成,大部分都在百分之十五以上。
徐子芊的那幅【淋漓】,雖然沒有賣出去,但是一天下來,許嫣桑也加了幾個對這幅畫感興趣的買家,後期就是需要爭取和拉鋸了。
這對她來說確實是老本行。
下午四點,傅臻謄給她打電話,“周啟明回國了,要不要去見見?去的話我現在過去接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