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講座的觀眾們見到武田千樹落荒而逃,紛紛起身離開,在臨走之前,不少人都對曹希芸豎了大拇指,還有人輕聲誇獎。
陸景見事情了結,笑嘻嘻地拉著曹希芸從會議廳離開。
隻是一路上曹希芸都沒有說話,似乎在沉思著什麼。
“你怎麼了?不會是罵了武田千樹,怕得罪武田製藥吧?”
陸景走在曹希芸的身邊,側頭盯著她的臉,這個角度的曹希芸,看起來特彆漂亮。
“我一個華夏人,怎麼會怕得罪東瀛的公司?”
曹希芸輕輕搖頭,皺著眉頭說:
“我隻是在想,武田千樹為什麼要混淆曆史,顛倒黑白。你說他要斷我們中醫的根,光靠一個名頭,斷不了我們中醫的根吧?”
聽到曹希芸的話,陸景的神色也嚴肅起來,輕輕點頭說;
“中醫真正的根,是你父親這樣的醫生,光靠什麼中醫聖地的名頭,不行。”
曹希芸撩起耳邊的碎發,接著問道:
“可東瀛人一貫以務實逐利出名,要是這個名頭沒用,他們為什麼要搶?”
陸景總覺得這裡麵缺了點什麼,但卻好像隔著層窗戶紙,始終想不通,
“這一點我也不知道,不過我們可以去問你父親,他肯定知道點什麼。”
曹唯寶的閱曆,經驗比陸景曹希芸深厚的多,他應該能看透武田千樹的花招。
“走,我們去找我爸問個清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