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曾繚,你怎麼來了?”
見到這個男子,趙奕歡微不可察地皺皺眉頭,隨即又擠出一個笑容。
“我聽人說你來金陵了,卻沒有找我,那我隻好過來找你了。”
曾繚的目光從曹希芸身上越過,警惕地打量著陸景,
“我要是沒記錯的話,這位應該是南城鼎鼎大名的,負二代,陸景吧?”
聽到曾繚把重音放在負字上,陸景知道他肯定對自己抱著冷嘲熱諷的意思。
於是皺眉打量了他一番,眼裡帶著明顯的嫌棄之色說:
“現在八月份,外麵的天氣跟著了火一樣,你還西裝裡麵穿馬甲,馬甲裡麵套襯衫,你不怕捂出痱子來?”
旁邊的曹希芸和李奕歡強忍著笑意,陸景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損了。
見到自己的心上人被陸景逗笑,曾繚的火氣更大,咬牙切齒地教訓陸景,
“這叫紳士風度你懂不懂?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,穿的邋裡邋遢,不著四六,一看就知道是個沒教養的東西。”
李奕歡眉頭輕皺,眼神不悅地看著曾繚說:
“曾繚,你這話說的太過分了!快給陸景道歉。”
自從父親離世後,陸景特彆討厭彆人拿父母說他,曾繚剛才那句話無疑正好猜中陸景的痛點。
可曾繚見到心上人竟然維護陸景,心裡的火氣更大了,不假思索地說;
“這有什麼好道歉的?整個南城都知道,他爹他媽死了,他就是沒有家教!”
“你找死!”
陸景沒有廢話,直接一拳揮出,打在曾繚的左臉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