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景想想,最終還是沒有選擇跟武田千樹和解,他不想讓曹希芸白受委屈。
問了陸景的意思,鬱卓沒有在廢話,直接讓警察來做口供,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搞清楚。
“我晚上收到我朋友的求救信息,然後感到遠禾樓...”
陸景把自己今晚的經曆說了一遍,不過將黃日新追蹤手機那一段隱去,隻是說自己猜到他們要回酒店。
“你放屁!我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!”
武田千樹聽到陸景把自己說出一個處心積慮的惡人,忍不住反駁,
“我們隻是想請曹小姐吃飯,解開前幾天的誤會而已!”
這個理由非常好,就算將來真的被人翻出來,有一點毛病都沒有。
“那你們為什麼不親自出麵,反而要托希芸的老師轉圜?你們就是居心叵測!”
陸景不甘示弱地拍案而起,瞪著武田千樹大聲說道。
“胡說八道!你說我害了曹小姐,你有本事把證據拿出來!”
武田千樹本來就是個有雄心壯誌的人,現在又有大使館撐腰,說話自然硬氣。
“如果不是你們下藥,希芸怎麼會昏迷不醒?”
在接到曹希芸消息後,陸景幾乎是馬不停蹄趕了過去,可便是這樣,都沒堵到武田千樹他們,喝酒不可能醉的這麼快,那就隻能是下藥。
“也許曹小姐就是那種睡眠質量特彆好的人,不管怎麼叫都叫不醒。”
當著警察局眾多警察的麵,武田千樹恬不知恥地狡辯。
“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,睡的像豬一樣死?”
陸景冷冷地諷刺了武田千樹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