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抓你!因為這塊表是你故意放在我兜裡,想要陷害我。”
陸景在眾人的喧嘩中,鎮定自若地看著曾繚。
“我跟你無冤無仇,為什麼要用一千九百萬的表陷害你?明明就是你偷的!”
見到陸景這時候還這麼冷靜,曾繚心中忍不住有些慌亂,難道他還有底牌?
不過隨即又在心中安慰自己,陸景這是最後的掙紮,用不著太在意。
“因為你心眼太小,覺得我在跟你搶女朋友,所以你想給我點顏色看看。”
陸景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李奕歡,當初曾繚兩次警告自己,都是為了她,那麼現在栽贓自己,肯定也是為了她。
“簡直是一派胡言!明明是你見財起意,故意把我的表偷走了。”
見到陸景直接點出原因,曾繚臉色微紅,有些惱羞成怒地衝著陸景怒吼。
“見財起意?我從小到大戴過的手表不計其數,你這塊還足以讓我眼紅。”
“不信的話你可以問問你的女神,我平時會戴米勒嗎?”
陸景冷冷一笑,轉頭看向站在一邊的李奕歡,曾繚也順著看了過來。
李奕歡本來不想摻合這些事,可這麼多人看著他,她也不好退縮,隻能淡淡的說:
“陸景的確不喜歡米勒,從來沒買過,更彆說戴了。因為他覺得這表太年輕了。”
“年輕?”
曾繚有些不解,不明白一塊表,有什麼年輕不年輕。
“理查德米勒成立於2001年,江詩丹頓成立於1755年,百達翡麗成立於1839年,相比後兩家,理查德成立時間太短,底蘊不夠,所以陸景老說它太年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