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沙田縣令就笑著說,這是趙元安掩耳盜鈴,想用詔書糊弄天下人。
果不其然,沒過多長時間,姬扶搖的勤王令就傳了過來。
兩封詔書內容卻是針鋒相對,管事畢竟是大玄人,第一時間就是想奉詔勤王。可沒想到沙田縣令卻不是這麼想的。
“投靠趙元安哪個蠢貨乾什麼?他以為這套把戲能瞞得住天下人嗎?”
沙田縣令沒好氣地白了管事一眼,這家夥是怕自己死的不夠快嗎?
趙元安如今看起來強大,甚至能坐鎮京城,冊封天才官員,可他得位不正,遲早會被人從帝位上拽下來,跟著他隻能是死路一條。
“不聽陛下的勤王令,也不管趙元安的詔書,大人您到底想乾什麼?”
管事搞不懂沙田縣令的心思,愁眉苦臉地問道。
“我打算兩邊都不得罪,等看看局勢之後,再行決定。”
沙田縣令沉默片刻之後,臉上泛起一絲狡猾的內容,隨後讓管家把文房四寶拿來,揮筆寫了一封言辭懇切的奏章。
“大人,這封信是給京城還是雨北城?”
看到沙田縣令快寫完了,管事在一邊問道。
“給雨北城,那位畢竟是名正言順的皇帝,咱們多少要給點麵子。”
沙田縣令拿起奏章看了一眼,確認沒什麼錯誤後,交給管事,同時口中叮囑道:
“這封信不要著急發,等明天這個時候再發過去。”
聽到縣令的話,管事疑惑地看看手中的舒心,皺眉問道:
“大人,為什麼要明天再發過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