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勝說完之後立刻起身告辭,似乎一秒鐘都不想在曹家多呆。
等到白淨生離開後,曹希芸看著陸景,皺眉問道:
“以前白景勝來我們家,都會想方設法多留一會,今天卻這麼快就走了,你覺得他是不是說了假話,心虛了?”
沙發上的陸景也沒有意識到問題所在,輕輕搖頭說:
“應該不會,這種人臉皮比牆皮還厚,怎麼可能會心虛?”
曹希芸坐回沙發上,輕輕抽抽鼻子後問道:
“那你覺得武田千樹,真的會把賭鬥上的彩頭交給我們嗎?”
陸景摸著下巴想了一會,輕輕地搖頭,臉上帶著幾分迷茫說:
“我總覺得武田千樹不安好心,但如果他不想交出彩頭,也用不著讓白景勝跑一趟,反而藥企都在他手裡,就算他不交,我們也沒什麼辦法。”
武田千樹這樣的老狐狸,想讓他把嘴裡的肉吐出來,可沒那麼容易。
“難道他想讓我們放鬆警惕?不對,就算他瞞得住一時,也瞞不住一世啊!”
擦洗雲也坐在沙發上,一起琢磨,但始終想不通武田千樹的把戲。
“不管怎樣還是小心為上,能拿回來最好,拿不回來,咱們也要搞臭武田千樹。”
陸景想了半天,沒有頭緒後,隻能無奈的說。
曹希芸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,隨後看著陸景說:
“今天多謝你了,不然就讓白景勝看笑話了。對了,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