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以為是要封自己爵位內,笑著說道:“皇上有所不知,臣這是為陛下榮登大寶高興,這才和幾個朋友喝了點小酒。”
“哦?是嗎?”
“既然國丈這麼高興,那不知國丈打算送朕什麼賀禮?”
朱由檢皮笑肉不笑的問道。
這下子,周奎懵了,看了眼自己女婿,低聲嘀咕了一句:“這還需要賀禮嗎?”
朱由檢沒有理會他的話,而是接著說道:“朕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,國丈不妨送朕一些銀子吧,也好讓朕給邊關的將士補發軍餉。”
聽到朱由檢問自己要銀子,周奎的酒意瞬間就清醒了大半,滿臉淒苦道:“皇上,臣......臣家裡也沒有銀子呀。”
“臣家裡的情況,您也是知道的,臣女沒有嫁進皇家之前, 臣也隻是在街頭幫人占卜為生,後來......”
“啪!”
朱由檢沒有興趣聽他的長篇大論,將關於他的那份奏本,仍在了他的麵前。
周奎看了眼滿臉鐵青的朱由檢,心裡也是咯噔一聲,忙是低頭翻看起地上的那份奏本來。
饒是暖閣裡溫度很高,周奎的額頭上還是流出了冷汗。
“國丈,朕剛剛繼位的時候,你就收了各地官員孝敬的近十萬兩銀子。”
“還有大量的土地,都投獻在你的名下。”
“最近這段時間,南方的某些人,又送了你數萬兩白銀。”
“京中的勳貴,有什麼好事兒也沒忘了你。”
“昨晚,史記事又找上你,讓你參與此次賑災,是不是?”
“零零散散,隻是朕登基的這兩三個月,你就斂財近二十萬兩,這還不算平日裡其他人送你的奇珍異寶,古玩字畫。”
“現在,你在朕麵前哭窮?!”
朱由檢越說,語氣越是激動,最後更是直接低吼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