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太極從自己的袖中取出一塊手巾,擦乾嘴角的血跡,揮手讓庫爾纏退下。
環顧一眼帳內的眾人,皇太極再次開口道:“今日之事不可外泄,違者斬!”
“嗻!”
眾人趕緊應道。
何瓛徵這個時候站出來,單膝跪地道:“大汗,奴才粗通醫術,還請大汗允準,讓奴才為大汗診脈。”
皇太極輕輕點頭,伸出了自己的右手。
何瓛徵上前,認真的為皇太極把脈,半晌後,這才收回手。
範文臣趕緊問道:“公執,如何?”
“沒事兒,大汗隻是過度勞累,加上急火攻心,這才導致虛火上升,隻需服藥以後安心靜養即可。”
何瓛徵說完後,帳內的幾人皆是鬆了口氣。
大金現在這個情況,大汗可千萬不能出問題,不然後果不可設想。
皇太極擺了擺手道:“本汗的身子沒事兒,還是先說說搬師以後的安排吧。”
目光落在範文臣身上,皇太極對其問道:“範先生,你先說說。”
範文臣顯然是早有預案,聞言躬身道:“大汗,奴才以為,經此戰後,我大金當勤修內政,整頓各旗旗務,研製新式火器,方能......方能應對明國。”
皇太極沒有表態,轉而對其他人道:“你們也都說說。”
何瓛徵看了眼其他人,見沒人說話,這才躬身道:“大汗,奴才覺得範學士說得有道理,前宋名相趙普曾說過,攘外必先安內,隻有穩定了內部,我大金才能和明國一較高下。”
皇太極長歎一聲道:“你們說的有道理,但有件事,你們誰都不敢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