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承恩聞言,連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魏忠賢繼續道:“皇爺信重武臣,這已經讓天下讀書人不滿,對皇爺,他們沒有辦法,但卻不想讓太子也和武臣太過親近。”
“眼下小爺已經被冊封為太子,但身邊隻有鄭森這一個勳貴之子,你說那些讀書人會不會擔心,擔心小爺長大以後,是另一個皇爺。”
王承恩點頭道:“嗬,咱家也沒想到,隻是惠安伯一句話,竟是引出這麼大的事兒。”
“武臣那邊也要小心,該敲打的時候也得敲打,他們可比那些文臣更加危險。”
“行了,你心裡有數就好,反正皇爺已經說了,近兩年不會為小爺遴選老師,他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。”
魏忠賢笑嗬嗬的說了一句。
王承恩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,而是打量對方一眼,笑道:“魏公公近來可是有些發福了,看來大榷場那邊還不錯。”
“皇爺仁德,讓咱家有個養老的地方,不操心那些狗屁倒灶的事兒,可不就剩長肉了嗎?”
“得嘞,如果王公公沒有其他事的話,咱家就先回去了。”
送彆了魏忠賢,王承恩靜靜的坐在那裡,也不知在想些什麼。
另一邊,被各方惦記的,大明皇太子殿下又被揍了。
隻因又又又打碎了皇後宮裡的一個聽風瓶。
“母後,我是大明皇太子,您不能打我!”
攏共還沒多高的朱慈煌,抹著眼淚,站在周皇後麵前,振振有詞道。
“你是大明皇太子,本宮是大明皇後,教訓你正合適。”
周皇後也沒慣著他,一把就拎住了對方的耳朵。
老朱家的家風就是這般,太祖皇帝生氣了,不也舉起鞋底子就招呼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