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畢自嚴的聲音,三人的目光,瞬間就落在了畢自嚴的身上。
“景會(畢自嚴表字),今日你可是來晚了,等會兒可要自罰三杯。”
坐在主位上的張延登,率先開口道。
畢自嚴連忙拱手致歉道:“下官來遲,還請三位見諒。”
“景會,快快入座,莫要再站著了。”
戶部尚書張樸,也很是熱情的對畢自嚴邀請道。
張樸所指的位置,赫然正是他自己的下首位。
再往上就是張延登。
張延登的左手邊則是兵部尚書劉廷元。
如此安排,倒是沒有任何問題。
畢自嚴雖是京城戶部左侍郎,又掌大明銀行,但在官職上,還是要比這三人低了一級。
待其入座,張延登舉起酒杯道:“景會,自你崇禎元年進京,我等也是數年未見,今日得見,當滿飲此杯。”
“沒錯,景會,這一杯酒可得喝。”
“來吧。”
“諸位,飲勝。”
畢自嚴在三人的勸酒聲中,也一口將酒杯中的黃酒一飲而儘。
“如何?此酒可是張總憲的珍藏。”
張樸放下酒杯,笑著對畢自嚴問道。
畢自嚴也是滿臉含笑,回道:“張總憲這壇酒當時十年窖藏的金華酒,下官說得可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