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若璉沒有推脫責任,但卻多說了一個“等”字。
同樣跪在那裡的靳於中,雖是有些不滿,但也沒有開口辯駁。
朱由檢眼睛微眯道:“事情的前因後果,朕都已經知道了。”
“責任不在卿等。”
“李卿的臨機處置也很好。”
說到這裡,朱由檢的目光又落在了靳於中的身上,繼續道:“太祖皇帝有言,生員禁止議事,更遑論當街詆毀朝廷大員,質疑朝廷新政。”
“此事,朕就交給刑部和大理寺處置了。”
聽朱由檢一開口,就將這件事給定了調子,靳於中趕緊開口道:“陛下,是不是有些過重了?”
“嗯?”
朱由檢登時就有些不滿了。
靳於中正欲接著再說什麼,卻被李若璉給出言打斷了。
“陛下,臣有要事啟奏。”
朱由檢眉頭一皺,心中也生出一絲疑慮。
這李若璉不是沒有眼力勁兒的人,朕正在說著彆的事兒,你這個時候插嘴是什麼意思?
“說。”
雖是有些不解,但朱由檢還是允準了對方的請求。
“陛下, 剛剛蘇州錦衣衛來報,市井出現流言,言稱成祖皇帝並非太祖嫡子,燕藩......”
“砰!”
朱由檢一巴掌,重重的拍在麵前的桌案上,發出一聲悶響。
“放肆!”
同時,他的心裡也蹭的冒出了一股怒火。
“這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