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金口玉言,將此案交給了本官,交給了刑部!”
靳於中對李若璉想要插手刑部,很是憤怒。
“錦衣衛隻是旁聽,並不是要參與審理。”
李若璉也是毫不退讓。
在他看來,南京這些官員,和地方上這些讀書人、士紳都是一丘之貉,不盯著點你們,說不定你們就輕輕放過了。
靳於中的雙眼,死死的盯著李若璉,沉聲道:“李指揮使是想要,插手我刑部對案件的審理?”
“你就不怕老夫參你一本?”
“請便。”
“本官還是那句話,此案我錦衣衛要旁聽。”
見李若璉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,靳於中壓低了聲音道:“李指揮使,你現在聖眷正隆,得陛下信重,但比之當年的陸文湖如何?”
說完這句話,靳於中徑直轉身,重新上了自己的暖轎。
看著對方離去的方向,孫光有些迷糊道:“緹帥,這老兒提陸柄作甚?”
李若璉冷笑道:“哼!他是在提醒我,聖眷強如陸柄,也要給自己留一條退路,萬事不要做絕。”
孫光也是世襲錦衣衛,祖上還在陸柄手下做官,自然知道陸柄和文官勾勾搭搭那些事兒。
他看向李若璉,語帶關切道:“緹帥,這老兒說得也......”
李若璉瞪了他一眼道:“怎麼?你是讓我也和當朝首輔結親?那你代本官去和溫體仁說去吧,看看他有沒有適齡的孫子、孫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