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親,兒走了。”
劉亮采起身,轉身出了書房。
等其走後,劉廷元的眼中閃過一道厲色。
時間來到了第二天,劉廷元一大早就來到了兵部衙門。
當然,劉廷元依舊是和之前一樣,並未有什麼惹人懷疑的舉動,隻是召見了一些軍中的將校。
守備廳。
韓讚周揮手讓一名內侍退下,目光看向張維賢和鞏永固。
“東廠的消息,昨夜劉廷元又去了魏國公府。”
韓讚周沒有隱瞞,將自己剛才接到的消息,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兩人。
鞏永固追問道:“兩人談了什麼?”
韓讚周搖頭道:“兩人見麵的時候,隻有徐胤爵在場,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,廠衛也無從得知。”
“不過,劉廷元回府之後的當晚,其長子劉亮采,就帶著妻兒離開了南京,還帶著不少的金銀細軟,以咱家看來,南京劉家的家底都被他帶走了。”
鞏永固忙是問道:“人呢?”
韓讚周笑嗬嗬道:“嗬嗬,人已經讓東廠的人,送到了孝陵衛。”
鞏永固聞言,也笑了。
“公公高瞻遠矚,鞏某佩服。”
“駙馬言重了,咱家早就對他劉廷元不放心,這才命人盯著他,沒想到這廝竟是真的不安分。”
張維賢沒有捧他的臭腳,皺眉道:“現在我們不知道劉廷元和徐宏基的謀劃,就不能有針對性的安排,公公還需費費心才是。”
聞言,韓讚周和鞏永固兩人的麵色,也變得嚴肅起來。
張維賢繼續道:“如果徐宏基他們真的想要做什麼,恐怕不隻是南京, 整個南直隸的衛所都要小心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