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往後嫁進永安侯府,這樣喝金咽玉的日子隻會更多,秦笙怎可能不眼紅,在閨房罵了半天不說,還差點想衝出門。
到底才被關了禁閉,秦伯遠下令,守門的婆子千求萬告著將人勸了回去,可我與她同住蘭軒,院子緊挨在一起,我這邊的動靜瞞不過她,她那邊的聲音自然也傳得過來。
除了儘意儘歡,鄭氏一口氣又送來幾個使喚人,將西江月塞得滿滿登登。
晚間,我揮退了眾人,隻留下姐妹二人。
兩人站在我身前,低眉垂首,好不恭敬。
“謝澤漆要你們來做什麼?”我擦著匕首,漫不經心問。
兩人悄悄對視一眼,由儘意先回話:
“回稟小姐,世子爺要奴婢們仔細侍奉小姐,為小姐排憂解難。”
儘歡後答:“小姐放心,世子爺既將我姐妹二人派給小姐,往後我們便隻有小姐這一個主子。”
“你們既這麼說,我便這麼信了。”
不過一說,我當然不會把這話當真,況且這些年來我都是自力更生,忽然有兩個人事事做在我前頭,我還有點不適應。
隻是這兩個人的確有點用處,一些小事,忍忍也就罷了。
我看向儘意:“今天你為什麼忽然碰我。”
白天我與秦伯遠交談時,分明頭風病又發作起來,卻忽然停下,那時我聞見了儘意身上的藥香,這個味道,我曾在謝澤漆身上也聞見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