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饒有深意看了我一眼,這才望著秦笙道:“方才鄭夫人有一句話說的很有些道理,‘一筆寫不出兩個秦’,未知二小姐究竟能不能聽懂?”
鄭氏表情變了,秦笙卻還沒聽懂,郡主見狀微微一笑:
“莫說是你姐姐沒有當眾做出了不得體的事情,便是她真的做了,你這當妹妹的,也該幫著掩蓋一二才是,又怎麼會直接揭了自家姐妹的短處?”
“難不成你姐姐當眾沒了臉,你便能得著什麼好?須知你姐妹二人可都姓秦,外人看見了,隻會笑話秦府連一家和睦都做不成,還能有什麼好家教。”
秦笙從小也沒把我當過姐妹,當然聽不進去這話,憤憤不平道:“可她......”
我拿出手帕,輕輕在唇邊沾了一下,然後展示給眾人瞧:“今日出門,婢女是與我上了些口脂的,若方才我真的親了世子爺,那他臉上又怎會沒有顏色?”
謝澤漆被我按住以後,在我寬大袍袖的掩蓋下,一直在悄悄用食指摩挲我的手背,我掙了幾次都沒掙脫開,又因著眾人注意力時不時掃過我,不敢有太大動作,隻能忍著任他施為。
如今忽然聽得我將話頭引向他,表情怔愣了一瞬,馬上配合的展示自己的左右側臉,我趁機抽回手,不著痕跡遠了他兩步。
事實勝於雄辯,被我輕輕一擦,手帕上便有些淡淡的嫣 紅,可謝澤漆雙頰如玉,哪有一絲脂粉色。
鄭氏還指望著女兒踅摸一門上好的親事,有了一個永安侯世子做姐夫,秦笙的親事原本是能與過去有天差地彆的差距的。
隻是今日鬨了這一場,哪怕秦笙是天女下凡,在場的夫人們也不會讓自家子侄考慮秦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