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無奈極了,怎麼又對準了我了?
話不是我說的,親不是我定的,合著你舍不得對著爹娘心上人發火,就把仇全算我這無辜之人身上了是吧。
秦文軒左看右看,皺著一張臉,乾巴巴道:“爹,現在天色也不早了......”
他想暗示先把謝澤漆請出去,自家人關起門來也好說話,可又不敢把話說穿,因為他不想再被用劍架住。
便是最後不會受傷,那命懸一線的體驗也算不上好。
謝澤漆忽然說:“文軒弟弟說的是,天色也不早了,咱們還是先趕緊把柳姨娘和朗兒弟弟安頓好吧!”
他一拍掌,初一奉上一個玉佩,謝澤漆親手把玉佩掛到了秦文朗脖子上:“我瞧著與你也算有幾分緣分,玉能養人,送你了,拿去玩。”
對著秦伯遠,謝澤漆又忽然恢複了翩翩公子的儀態:“秦大人,既然咱們馬上就成了一家人,關於你的職級變動,小婿定當儘心,總不至於讓你失望便是。”
一句話拿住了秦伯遠的要害。
厲害。
秦伯遠臉色變了幾番,再看已是又一副笑臉:“這是怎麼說的,無論什麼職位,總歸是聖上金口玉言,我不過儘心竭力為聖上效忠,在哪裡做什麼都可以。”
“秦大人果然是國之棟梁,在下佩服,未知文軒弟弟明年春闈是否有意下場?秦家公子的文采便是我在軍中也有耳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