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可置信道:“朗兒可是個男丁......”
“這府裡已經有了一個長成的男丁,正是秦笙一母同胞的龍鳳胎弟弟,與她感情深厚,明年秦文軒春闈下場,遠大前程唾手可得,秦文朗不過五歲,未來是好是歹還未可知。”
“秦笙雖然隻是個女兒,可從小長在秦伯遠膝上,情份自不用提,她多年出入各類社交場合,書畫雙絕的才藝也為秦伯遠賺了些名聲,更是秦府嫡女,便是近來風評差了些,也頗能唬人。”
我慢慢與柳如蘭分說:“你覺著,比起一個還未長成也未現於人前,隻逗 弄過幾天的庶子,秦伯遠更重視誰?”
柳如蘭不甘心極了:“可、可朗兒是......”
再三解釋,她還盯著秦文朗的男丁身份,我不耐煩道:
“秦伯遠是什麼人?他生平最在乎的就是自己,現在是升遷的緊要關頭,若在這當口傳出他治家不嚴,嫡女迫害庶子的消息,你看他能忍不能?”
“無論真相如何,秦文朗都得是自己失足落水,跟秦笙半點關係都沒有!”
柳如蘭怔在原地。
事實果然如我所料。
府裡出了這麼大事,書房早就派人給秦伯遠送了消息,可他仍舊直到天黑才回來,進陶然苑時臉色發黑,直到瞧見我才露出了頗為意外的神情:
“箏兒?你怎的在這裡?”
“朗弟弟落了水,我不放心,來給姨娘搭把手。”我說得很好聽。